這些年過去，有一句臺詞始終讓人印象深刻，出自艾倫?貝內特(Alan Bennett)的《歷史系男生》：“如果哈利法克斯的牙口更好，我們可能就輸掉了戰爭。”是什么意思？也就是說，1940年，當英國首相之位空缺時，作為比丘吉爾更不主戰的替代人選——哈利法克斯勛爵(Lord Halifax)——正在看牙醫。于是，在另一條時間線上，英國在他的領導下與軸心國締結了屈辱的和平。
如果這聽起來有點滑稽，那正是作者的用意。貝內特要你對這孩子的輕率搖頭，也要你質疑個人能以這種方式左右歷史的觀念。更宏大的力量——獨裁者一貫的過度擴張、以及美國的崛起——才解釋了這場戰爭的結果。
這番對“偉人史觀”的瀟灑拋棄真是漂亮。可惜的是，如今它在我看來本身也有些輕率。雖不體面，但我得承認，最近我又被“偉人主義”說服了，而原因正是唐納德?特朗普(Donald Trump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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